“但此案关系重大,若有差池,只怕是贻害无穷,为了安全起见,除了开封府和殿前司的人,其余人,都应当退避!”
赵桓抱着肩膀,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:“此案,危及大宋江山社稷,无论是本王,还是开封府尹,皆是姓赵。”
“难道我们两个赵家人,还不如你一个姓高的有分量?”
这一句话,差点把高俅憋死。
很显然,赵桓和赵石岩,已经穿一条裤子了。
殿前司虽有监审权,但主审权依旧在开封府,只要赵石岩不松口,任凭高俅说破大天,也休想把赵桓轰走。
眼看着距离典刑时间,越来越近。
高俅心急如焚,不惜孤注一掷:“为稳妥起见,行刑之前,应当进行最后一次审问。”
“堂下叛贼,在京中可还有残党余孽?”
面对高俅的喝问,赵昆双目圆瞪,恨不得将这奸臣碎尸万段。
赵昆直接啐了一口,低喝道:“王爷府尹在上,岂轮得着你来审问我?”
“高俅老贼,纵使我北陲义士只剩一兵一卒,也要与你对抗到底!”
高俅非但不气,反倒面露喜色。
他猛然站起身,一指赵昆,兴奋道:“咆哮公堂,当众羞辱审官,掌嘴!”
就在殿前司卫士准备迈步上前,赵桓却突然笑了起来。
“赵昆只是阐述事实,何来的羞辱审官?”
什么?!
高俅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他死死盯着赵桓,一字一顿:“你说什么?!”
“阐述事实?!”
赵桓耸了耸肩:“赵大人才是主审官,你只不过是个监审而已!”
“本王和赵大人坐在这,哪有你擅作主张的份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