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子,打得好。”李文翠得空站起来,骑在许丽的身上,对着她的脸部啪啪似的,不断打去,“贱女人,我李文翠是那么好惹的吗?啊?我特码的抽死你!”
周围的人看着这一幕,只是凭着看热闹的心态,不时的指指点点。
但学校是教书育人的地方,即便是门口,也不允许有这种事情发生。没过多久,源源的班主任候老师就拉开学校大门跑了过来,喝住李文翠:“二旺妈,这里是学校,不是你个人家,请你放尊重一点。如果再欺负源源妈,我就把这件事情告诉你们村的书记。到时候是什么后果,不用我多说你也知道的。”
李文翠这才有了顾虑,收回了手。站起来后,冷哼哼的瞪了许丽一眼后,就领着二旺去了学校。临走以前,还不忘警告许丽,往后离她男人远点,夹起尾巴做人。
等她彻底走远后,候老师才把众人给遣散,扶起了许丽。
为她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说:“源源妈,你没事吧?”
许丽的眼角已经泛起了泪花,但在外人眼里,仍旧坚持隐忍,“我没事。”说罢,转身推着那辆残破的自行车,往回家的方向,一步一步的走去。她哭红了眼睛,又觉得自己唯一坚守的尊严被李文翠他们给践踏完了。回到家以后,直接把自行车靠在院外的墙边上,趴在床上大声痛哭。
“儿媳妇,这是咋了?谁欺负你了?”陈大娘走进里屋,凑上去说。
“妈……”许丽趴在她的怀里,“我被李文翠那个死女人给打了……”
陈大娘一听有这回事,整个人脸色也跟着黯淡下来。她安抚着许丽说:“不哭,给妈说说,到底咋回事。”
许丽委屈说道:“这不是刚才送孩子去上学吗,就在学校门口碰上李文翠那个死女人。她见我骑着惠平的自行车,就误会我和惠平勾三搭四,骂我是不要脸的女人,我一时生气,就和她理论起来。结果这么一来二去,这个死女人就动起手来,还把惠平的自行车给砸了。”
“这个惹事精,到底要把咱家嚯嚯成什么样才肯作数!”陈大娘咬牙切齿,同时,表示安抚,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上。
无意中,发现她后背的伤痕,顿时又心疼起来,“呀,儿媳妇,你后背咋流血了!”
“那死女人的儿子打的!”提起这个,许丽又说不出话来,大声哭泣。
“什么!这还了得!我就去把事情告诉惠良和惠平!”说罢,陈大娘离开院子,前往隔壁,见着两个儿子正在指挥干活以后,就不太方便把这件事情当着别人的面说出,单独把他们叫到一边叙述起来。
闻言,武惠良心里咯噔了一下,第一时间跑往隔壁去看许丽。
武惠平则是恨得捏起了拳头,回头交代老父亲,指挥泥瓦匠人干活,随后,便紧随其后。
院外的自行车确实报废了,而且已经没有修理的价值,这让他不禁感到肉疼,但眼下最紧要的,还是安抚自己的嫂子。和陈大娘一起走进里屋后,刚好就看见武惠良和她如胶似漆一般,紧紧搂抱在一起。
许丽的哭声仍在持续,让人听了,无不心碎。
“哥,嫂子,是我的错,是我管教无方,我这就去找他们算账!”武惠平说。
说话间,就从屋子内操起一把菜刀回来,“今儿个我非剁了那小子一只手不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