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去询问的人,很快折返了回来,身后跟着白师爷。
“白师爷,劳烦你了。”
汪仲起身迎了过去。
他只是让人去询问下建议,没成想白师爷如此给面子,还亲自过来,顿时让他感觉面上有光。
白师爷拉着他来到大堂外,压低声音道:
“你是不想活了?我不是给你说得很清楚,尹浮生乃是上上甲。前几天陈大人还在念叨,只有士族门阀才有机会获得上上甲。”
汪仲蹙眉道:“可他就是一个败家子,不是什么士族门阀。”
白师爷没好气道:“之前我也疑惑,刚才听到赵文士是尹浮生的老师,我就明白了。
我与你说,若是不想汪家断子绝孙,就不要惹赵文士,你得罪他,比得罪咱们陈大人下场都惨。”
汪仲心中一惊,问:“赵文士到底什么来头?”
陈开元县令的老丈人,那可是京都大官,白师爷话里话外,赵文士后台更大,这让他不敢想象...
“国姓爷大俞十九州宣读演武令,看过?”白师爷声音压得更低。
要不是有一次陈县令多喝了几杯,说漏了嘴,他都不敢想象,赵文士的来头这么大。
“这个,我自是看过,大俞开国初期,国姓爷奉旨率领三十万大军,从京都出发到大俞十九州,宣读演武令,可这和赵文士有......”
汪仲猛地看向白师爷,咽了一口唾沫,声音带着颤音:“您是说?”
白师爷肃穆地点头。
汪仲大惊失色,千愁万绪。
“问完了没有?也总不能一直让我们等着,老头子年纪大了,到饭点不吃饭就容易头晕。”
王伯突然道。
全场人齐刷刷看向他。
王旬和那两名武院学子,离王伯远了些,心中认定这位是一根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