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轻响暗器被削成两半,擦着短衫女子的头皮掉在了地上。而射向少年的几枚暗器却直直打了个空。
“什么?”千手宗老汉一阵错愕,似乎活了这几十来年还没见过直接将暗器一削为二的打法,还想再说些什么,那少年原地向着他甩了一刀,他虽然没看清刀的路数,可经验告诉他非得躲开不可。
然而没等他身体有何动作,少年的一刀已经掠过了他的头顶,从鼻梁至后脑划出一道血痕。
“为什…”为什么少年明明离得那么远却可以挥刀砍了自己?为什么少年砍自己,自己竟躲不开?为什么明明跟少年无关他却非要插手?
答案没有人告诉他,他已然双目无神向后躺去。
这时远处传来阵阵叫骂声,少年拍了拍短衫女子的肩膀问道:“姐姐自己能跑吗?”
短衫女子眼下仍然如坠云雾,闻言迷茫地看向少年:“你,你说什么?嘶…”腰腹间竟有血迹渗出,大概是刚才跑动牵扯到了伤口,导致伤口又裂了开来。
少年翻了翻白眼,余光瞥见在茶肆旁竟还有头驴子,想来不是这已经死掉的老汉所留便是逃走的食客忘了牵走,总之将驴子牵过来,硬是扶着短衫女子跨了上去,重重地拍了一下驴屁股,在短衫女子惊恐的目光中,驴子吃痛,撒开四个蹄子狂奔而去,少年哈哈一笑,足尖轻点跟在驴子身侧。
可惜驴子到底不如高头大马,颠的那女子一阵惊呼,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,然而头冠却被颠掉,露出一头青丝。
“敢,敢问少侠如,如何称呼?”
“少侠不敢当,叫我洛不易就是,你呢?”
“寒,寒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