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念心中既是感动又是焦虑,“那现在要怎么办?你这样对她,她更不愿意交出解药了。”
司墨沉无情地说道:“她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,那我就只好让人逼她把解药拿出来了。”
话还没有说完,他又感觉到了那股万蚁蚀骨之痛,不禁面露痛苦,额角冷汗淋漓,甚至连站都站不住了。
沈念赶紧把他扶到床上,着急道:“阿墨,你怎么样?我该怎么办?要不要把医生叫过来?”
司墨沉张张口,却是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,他二十多年的人生中,受伤是家常便饭,多严重的伤他都受过,甚至几次濒临死亡。
他一直以为自己的忍耐力很强,可没想到却输给了这小小的蛊毒,这是他从未品尝过的痛苦,几乎要将他折磨到发疯!
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