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符子栖的风格,一贯是要斩草除根的,可是现在——
陶惜还未从方才发生的一切中缓过神来,愣愣地喊了声:“子栖啊……”
符子栖看着地板那焦黑的一片,以及房子上的大洞,叹了口气,转身问陶惜:“陶姨,修房子要花很多钱吗?”
陶惜愣了愣,哭笑不得,刚要开口,面前的符子栖却忽然栽倒了过去!
“子栖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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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凉如水,暴雨渐歇,风声未停。
被雨水打湿的树叶由风一吹唰唰作响,在寂静的深夜格外明显。
一道人影跌跌撞撞地走在路上。
这人全身焦黑,仿佛刚从火场跑出来的一样。
蒋德扶住一颗大树,痛苦地呕出一口血来。
蒋德还未从自己沦为废人的事情中缓过神来。
言灵之术!
怎么可能?怎么可能!
那是只流传在传说中的天赋!
忽然。
咔擦。
他听到了身后有树枝被踩断的声音。
蒋德回头,看见了一个人影。
素色长衫,一身风华,如冬日初雪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