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敢肯定,那些她曾经听过的都市传说,甚至很有可能,其中一部分就和自己眼前这些人有关系。
“如果我不喝,会怎样?”陈涯问道。
“不喝,”花姐看着他,冷冷地说,“现在关起门,我就跟你打开天窗说亮话了,我不会让你死,但我会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生不如死,我有上百种手段,可以对付你。”
“你知不知道,我可以让你手脚都断掉,但根本没办法查出来是我们干的?你一辈子躺在床上,但我们只需要赔点钱,甚至钱都不用赔。”
“官差?花姐的朋友可是遍布天下,四海之内皆兄弟的,你觉得他们会为难你花姐吗?”
“法庭?不好意思,花姐上法庭的次数,可能比你上女人的次数都多,你看我有什么事吗?我不是好端端的坐在这里?”
“前段时间,我这个兄弟,还开车撞了人,一死一伤,死的好解决,赔几十万,伤的难办一点,但好在那人没钱,拖着拖着就死了。”
“至于后来人家追着上诉,又能怎样?我开着奔驰,但我一分钱都没有,你觉得要的到钱?”
说完自己的经典案例,花姐笑了笑,说:“所以,你还敢不敢跟你花姐斗了?”
陈涯笑了。
“不敢不敢,我哪里敢呢?”
他从桌上端起了那瓶“鸡尾酒”,回头对柳如影说:
“来,我们跟花姐敬一杯,为了表示尊重,我们过去敬。”
说完,他拉了拉柳如影的手。
牵着她的手,他就把柳如影带了过去,走到了花姐身旁。
柳如影懵里懵懂,不知道他想暗示什么,又害怕他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来。
花姐倒是不怕,一只手放在桌上,玩弄着一只zippo打火机,一边玩味地看着他。
“在敬酒之前呢,按照惯例,我还是说两句,”陈涯笑着对所有人说,接着又看向花姐,“花姐,这个时间你可以给我吧?”
花姐笑了,笑的很温柔。
“可以啊,你说,在你喝完之前,你有足——够多的时间,大家都会在这里陪你,只要你不让我失去耐心。你说。”
陈涯笑了笑,说道:“谢谢大家,大家让我很好地见识到了,一群无知且自信的人,到底能有多嚣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