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小青年,他十几岁母亲就跟人跑了,父亲又卧病在床,他辍学在酒吧当男营销,很受女客追捧,一个月收入好几万。看到跟在他身后那个女生没?那个女生是他邻居,暗恋他,每天买汽水包子带回家温着,晚上给他宵夜吃。这导致那个青年一直以为汽水包子到晚上还在营业。”
“还有那个大叔……还有那条狗……”
柳如烟看向陈涯,恍惚中,觉得他像个身穿长衫的文人,正在向她展示人间的真理。
“无穷的远方,无数的人们,都和我有关。”陈涯最后跟她说。
“老师,”柳如烟说,“我以后叫你老师。”
“啊?”
陈涯想说更想让她穿着女仆装叫“主人”。
柳如烟抓着他的胳膊:“你别叫我柳如烟,我听着慌。”
“那我叫你什么?”
“你想想。”
陈涯想了想,说:“宝贝?”
柳如烟的脸蹭地红了。
“宝贝,我们还没吃早饭呢。”陈涯说。
柳如烟落荒而逃。
陈涯很满足,但丝毫不知道自己惹了多大的麻烦。
柳如烟躲在卧室里,把门锁上,把脸贴在墙上。
冰凉的墙壁,总算让脸上降温一些。
她的身体在墙上蹭来蹭去,直到把陈涯的睡衣蹭上许多灰。但心里的痒,这样蹭是解不了的。
……
3个月后。
柳如烟回到家,把头盔扔到一边,抱着膝盖蹲下来,半天不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