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中,坐在下首的柳荀点头,语气很尽职:“是,某知道该怎么做了。”
萧夫人满意点头:“好好发挥……不着急的,最要紧的是细腻好看。”
柳荀再次点头。
“上一回的下半篇,可带来了?”萧夫人低声问。
柳荀下意识地看了眼堂外,颇有些鬼祟地从宽大衣袖中取出一本册子,也压低着声音道:“请夫人过目。”
春卷上前接过,递到萧夫人面前。
萧夫人迫不及待地翻看起来,刚看没几行,嘴巴便笑得怎么也合不上了,只得拿袖子掩住了半张脸。
柳荀看在眼中,莫名有些欣慰。
从起初的被逼上贼船,再到当下享受成果被人肯定之感,毫无疑问,他堕落了。
堕落的柳先生自萧夫人院中离开后,刚巧便遇到了萧牧。
“将,将军……”
萧牧看着他:“何故如此慌张?”
“将军多虑了,属下只是急于回去同严军医下棋,恐他久等。”柳荀掩饰着心虚之色。
萧牧显然不在意严明是否久等,问道:“近来母亲频频见你,所为何事?”
“……夫人让属下帮忙料理了些府中账目!”柳荀强笑道:“只道是军营中近日清闲,属下的账做得更细致些,临近年关之际,府内积压账目繁琐……”
萧牧不知信是没信,点了头:“去吧。”
“是,属下告退。”
柳荀行礼离去,待走得远些,复才缓缓吐出了一口气来。
……
接下来十余日,衡玉过得很是充实。
这充实主要体现在赢了许多银子上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