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侯在你眼中就这般娇弱?”萧牧半真半假地微皱眉。
“哪里哪里,谁不知侯爷神勇无双——”衡玉赶忙打散这个话题,未作停顿地问:“侯爷想吃芙蓉糕吗?”
“?”萧牧险被这忽然转变的话题闪到腰,下意识地就答:“本侯不吃甜食。”
衡玉轻“啊”了一声,从袖中摸出一只被帕子裹着的纸包:“我还给侯爷带了两块儿呢。”
“你做的?”萧牧立即问。
“我哪里有这个手艺。”衡玉道:“此番妙娘子之事顺利解决,真相大白之下,又如愿与苗家断亲,如此值得庆贺的时刻,唯独缺了出力最多的侯爷不在——饭间,我尝着这芙蓉糕倒是绵而不腻,便悄悄给侯爷带了两块儿回来。”
方才那替衡玉开门的近随听得此言微微瞪大了眼睛。
这种举动让他不受控制地想到了自己每每和弟兄们吃罢饭,都会捎上剩菜骨头带回去给狗吃的画面——
他们侯爷怎可能吃这种东西!
况且还来路不明!
谷腯
近随嫌弃间,只听自家侯爷开了口——
“你既说得这般意义非同寻常,那本侯便尝一尝。”
近随的表情顿时裂开了。
衡玉便笑着上前去,双手递上。
萧牧接过,打开帕子,又打开那层干净的油纸。
他隔着油纸将点心送到嘴边,刚咬了一口,嚼了嚼,便听衡玉问:“如何?好吃吗?”
点心入口绵密却松软,香甜而不腻。
感受着这份味觉,萧牧如实点了头。
“我就说吧。”衡玉露出笑意:“侯爷从前不喜甜食,那定是没遇着合胃口的。”
萧牧很利索地将两块芙蓉糕都吃下,待咽下最后一口时,神色忽然一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