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侯爷,你今晚很不一样——”衡玉忽然认真地道。
“哪里不一样?”
“嗯……终于是个身上没毒的侯爷了。”
萧牧“嘁”地笑了一声。
这是个什么说法?
“照此说来,你今日也颇为不同——”
“哪里啊?”
萧牧微倾身,垂眸认真地看着她,道:“京师第一美人,以往脸上应是从未生过冻疮的吧?”
“……!”衡玉翻了个白眼。
这人竟是个越熟嘴巴越欠的吗!
……
二人回到侯府时,侯府大门前刚放了一大挂炮竹,噼里啪啦甚是热闹。
“子时了。”萧牧下了马车,说道。
“更岁交子,恰赶上吃饺子了。”衡玉惋惜道:“可惜侯爷还不能吃。”
到底初解毒,不宜用不好克化的。
“那你代本侯多吃一碗。”萧牧跨过门槛,边走边说着。
萧夫人正等着二人回来。
刚见着自家母亲,萧侯便被劈头盖脸骂了一顿。
“好啊,什么事都瞒着我……这是翅膀硬了,觉得用不着我这当娘的了,怕我知道了多管闲事是吧!”若非顾及“大过年的”,萧夫人的巴掌就差拍在萧牧的脑袋上了。
“母亲消消气,此事是儿子不对,母亲坐下喝茶。”萧牧赔着不是。
春卷见状忙扶着自家夫人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