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众所周知,越不经逗的人,那可是越招人逗的。
此时,视线中那道背影忽然停下脚步,像是带着某种试探谨慎地回过了头来——
四目相接,仍爬伏在车窗边的顾听南歪着头朝他笑了笑。
“!!”王副将浑身僵直,眼神大骇地转回头,身形僵硬地离开了她的视线。
顾听南笑得顿时更开怀了,眼泪都快冒了出来。
嗯……看来这一路,无论如何也都不会枯燥了。
此时正巧萧牧从马车中走了下来,见下属回来,便随口问:“如何?”
“属下问了。”王敬勇沉默了一下,才道:“没问出来。”
“?”萧牧转头看向他。
这是什么极难审问的秘密吗?
见自家将军看过来,王副将有些悲愤地低下了头:“是属下无能。”
萧牧不由困惑了。
为何下属身上竟有一种……良家妇女遭人调戏了的感觉?
虽觉莫名其妙,但对方身上传达出的悲愤却叫人难以忽略,他竟也不好苛责什么:“……无妨,小事而已,退下吧。”
察觉到将军话中隐隐的安抚,王敬勇越觉惭愧,应了声“是”,便告退了。
“王副将这是怎么了?”下车活动身体的衡玉瞧见了,走过来问萧牧。
萧牧看一眼下属离去的身影,再看一眼顾听南马车的方向:“不好说。”
衡玉有些好奇,但见萧牧也一副不明就里的模样,便也不再问他。
二人闲步走了走,萧牧问她:“近日赢来的钱财可放得下了?是否要本侯匀一口箱子给你,我那里刚好有几只空的。”
“等两日吧。”衡玉朝他笑道:“再攒攒。”
萧牧嘴角微抽,却是称赞道:“不愧出身书香门第,做事的确体面周到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