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敬勇怎么了,别是也染了风寒吧?”萧夫人关切了一句。
这个“也”字莫名让王敬勇心口处快跳了两下,立时否认道:“属下无碍,只是被火烟呛到了。”
此时,一名小兵快步走了过来。
“何事?”王敬勇看过去。
“回王副将,帐外有人来寻吉画师,自称是吉画师的好友。”
衡玉听得一愣:“寻我的?可说姓名了?”
这荒郊异乡的,她哪儿来的什么好友?
“未曾说明姓名,只说让吉画师前去一见。”
这便有些古怪了。
“是何年岁模样?”萧夫人问道:“男子还是女子?”
该不是那个韶言等不及,跑来接人了吧!
“是年轻女子。”小兵道:“但戴着幂篱,看不清模样,只说吉画师见了她,便知道她是谁了。”
萧夫人在心底偷偷松了口气,却又难免有些好奇:“这究竟是何人,为何这般故弄玄虚?”
“我且去见见吧。”衡玉放下酒碗,站起身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