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东王眼神一变,猛地挣扎起来。
萧牧拽着他的手腕,抬脚往前走去。
“姓萧的,你想对本王做什么!”
河东王死活挣脱不得,踉踉跄跄地被萧牧拖去了假山旁。
假山后,便是一方池塘。
萧牧松开了河东王的手腕。
河东王咬牙切齿怒骂间,被萧牧抬脚踹进了池塘中。
“扑通!”
落水声响起,河东王在水中挣扎起来,费力地抬起头喘息间,道:“萧牧……你吃了熊心豹子胆,竟敢公然谋害本王!”
“河东王稍后便需面圣,如此醉态,万一冲撞了圣驾岂非不妥。”萧牧看着那在水中沉浮挣扎之人,道:“我不过是想让王爷醒一醒酒,何来谋害一说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救本王!”
“快救本王上去!”
河东王的怒骂很快变成了求救。
那两名惊慌失措的护卫见状便也不敢再旁观,忙上前去下水捞人。
河东王是懂水性的,萧牧很清楚这一点。
此时不过是因醉酒加之受惊,方才需要旁人去救。
此处的动静引来了几名出宫路过的官员及女眷,见得河东王从水里如落汤鸡一般被捞出来的情形,不由皆吃了一惊。
“此物证便交予公公了。”衡玉将那只匕首交给了那名内监。
内监不敢大意地接过。
“吉娘子今日受惊了,之后婢子必将此事禀明殿下与太子妃,定会给吉娘子一个交待……”自认未能护得好衡玉的女使,面色愧责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