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知道？还是不好说？”
乔雁对师妹的反应倒是很满意。
得了仙人赐宝，却还对仙界有疑虑，不是人云亦云，师妹显然是个胸有沟壑之人。
“不好说！”
顾成姝不知师姐所想，但是让她直接打破师姐对仙界可能的幻想，也不行，“仙界的事，感觉我们不能光从表相上看。”
“是啊！”
乔雁幽幽的叹了一口气，“你既然对阵法有了兴趣，又有条件，就好好学。西传界诡魔以幽冥骨城为基，吸各方灵脉灵气的事，已经传之天下了。
召各方阵法师进西传界，肖盟主应该也有破阵之意。
但那个东西，我感觉一时是破不了的。”
代替师妹寻找灵脉中魔尸的修士虽然不止一个，但一界灵脉，何其多？
南王、西王且不提，师祖说，他们那边已经破了，但是东王和北王那边，魔神已经派重兵保护了。
再加上无垠坟场……
后面的只会越来越难。
“师姐，不能是我一个人学，你也要学啊！”
顾成姝道：“还有徐师兄，徐师兄你得承认，好的炼器大师，对阵法都有一定的涉猎，要不然，你就算有再厉害的灵感和好材料，你也只能走前人都走过的路。”
徐大方：“……”
师妹对他的要求是不是太高了？
他现在还处于学着走前人路的时候呢。
这辈子能在凌云宗当个器堂长老，他感觉就很可以了。
“嗯，回头我和他一起学。”
乔雁笑眯眯的替徐大方应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