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夷之想,若是那等子迂腐的骨头,能否经得住他的银枪,还有内心一个潜在的想法,那便是在从小就讨人厌的周馆主的修文馆里,好好的打上一场。
今日说不定就能实现了。
能不激动么。
打了架还有正当理由,又不用受训。
他摩挲着银枪,眼里冒着熊熊火焰。
火焰里写满了快来打我呀。
陈夷之这副挑事的姿态,倒是让寻来的学子,有些拿不准主意了。
并非所有人都识得他,也不是所有人都不识得他。
学子中便有人识出了他。
不在意那张出色的脸,只看他的功夫,便让身上没几两肉的学子心生退意了。
他们有一身硬骨头,也得分时候,此时无冤无仇,就为了进个门,就与人发生不必要的争执,那根本不是挺着脊梁骨,而是挖空脑子只为了犯蠢。
能进修文馆的,都是有权势的人家。
有人学识好,也有人学识差。
名声好的有,差有也有。
但是在前辈长安三霸—侠的名声之下,他们那点儿造事的能力就不够看了。
去岁陈家平反了。
具体缘由圣人没说,但看着那赏赐一批又一批的。
王家大郎尚了福寿公主,公主没了圣人不怪罪,也是赏赐不停的进王府。
他们家中再有权势,还能和圣人眼中的人相比较?
必须不能够呀。
“不良帅,真的是你呀。”周时节憋了半天,终于走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