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她爹娶了个后娘,这才生下一个儿子,但是这又跟她有什么关系,终究是隔一层,就算自己受了委屈也不可能过来找他撑腰,也根本不会来。
想到这里,想到自己娘以前的待遇,心里就一阵阵发寒,自己无论如何也得生一个孩子,千万不能被磋磨死。
至于前面的三个丫头片子,死了都不要紧,现在养着就是为了赖在家里以后弄个彩礼钱,但是这要是分家了就要自己养了。
这么多年吃的粮食还不知多少,更别谈那点彩礼钱。
对了,这要是没分家彩礼钱还要入公中,那不是白养了,不行不行,必须把三个丫头片子给踢出去。
耳边传来了自己那个小女儿的高兴的声音,心里就更加难过了,手上一个没注意拍了一巴掌,声音都冷了很多。
“早点睡,明天早上还要干活。”
王小弟突然被打了一巴掌,腿上一股剧痛袭来,像是被人捅了一刀一样,痛苦深呼出口,面容满是痛苦,身体蜷缩。
心里恨得咬牙切齿,果然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,活该!
——
第二天哨声响起,大家准时起床,今天明月没有去山脚,反而跟着大人们去田里帮忙。
可能是最近时间来不及了,村长昨天让大家把家里的孩子都带去,开始赶工,早点把秧苗种下去。
各家的孩子跟在各家的家长身边,踩下泥地里面搭把手。
明月跟着吴秀兰,王旺粮跟着王贵年,一大一小弄一分地。
这回算是正式见到了那四个知青,一边跟着吴秀兰干活,一边听着她和旁边的婶子八卦。
旁边的婶子是王柱子他娘,平常跟吴秀兰玩的挺好的,最主要就是在一起八卦村里的事情打发插秧的时间。
“秀兰,你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吗?说起来真是羞死个人。”
王婶子挤眉弄眼,眼神飘向那个男知青。
明月随着王婶子的目光望去,是一个面容比较秀气的知青,皮肤白皙,有种后代小鲜肉的味道,自带聚光灯,极具有书卷气的少年人。
吴秀兰一看这个情形就有八卦,尤其是王婶子这样挤眉弄眼,立马把她的八卦心给勾出来了。
目光贼兮兮的看向那个男知青,嘴里却问着王婶子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