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做错了什么要受这份罪?你什么都没做啊。”
一席话,说得范毅两眼通红,恨意和委屈顷刻间席卷了他,他无法理智思考,他一直觉得自己憋屈,这份意外的罪,他分明不用遭受的。
杨进见他面上动摇,起身走去那五名士兵面前,恳求问道:“有没有什么匕首刀子的让我用一用,我牙口不好,这馍硬了些,咬不动,我切一切。”
几人略一顿,并未多想,有人从脚踝处拔出一把匕首递给杨进。
杨进再三道谢,拿着匕首回到范毅身边,不由分说地将匕首塞进范毅的手里,“若我有你一身本事,这事也不会让你来做。
我并非命令你,我只是觉得我们可怜冤枉。若此番真去了发配之地,你我命不久矣,与亲人阴阳两隔,冤仇更不得报,你难道真的想含冤而死吗?”
范毅拿着冰凉的匕首,拇指在刀锋上轻轻一划,一道口子就出来,锋利无比。
他迟疑良久,终是握着匕首,一步一步朝五名士兵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