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他的生辰本在两月之后,可一来是为了让自己尽快“奇迹般地痊愈”,二来也是为了亲眼见一见高人,所以才将日子提前上来。
“小先生,刚才那是他人八字,非我自己,我重新与你写一个八字,你再替我算算。”
陆之唤的一声,打断了张东礼的出神。他看过去,见小厮已经给陆之唤重新呈上了纸笔。
张东礼微有些不悦,试探且不必说,现在又让重新算,可莫要得罪了他的贵人。
他看向十安,正想出言相帮,却听十安道:“在下一月只算一次,今日既已算过,大人可等下月再来。”
“什么?”陆之唤眉头一皱,“小先生莫不是气恼我刚才用了他人八字,所以现在故意这么一说?”
十安笑摇了摇头,“在下确一月只算一次。”
“你...”陆之唤手中笔拍在纸上,溅出一纸的墨迹,“本官说话,你敢不听?”
十安微笑不答。张东礼适时抬手按道:“陆大人,小先生既这般说,想来也不是故意为之,定是其师门有规定。”
陆之唤官职在张东礼之下,故而暂时不好再发作,不过心里却生了气,他暗忖,等出了这张府,随便派两人将其抓住,晾他再大的架子也不敢不从。
不过这想法才刚在心里一想,就听到有张府小厮上前报,“老爷,州牧府派人来送贺礼了。”
张东礼吃了一惊,自己的小小生辰,怎还惊动了州牧?!赶忙站起来,“快快将人请进来。”
小厮有些为难,“人已经走了,只是递了张帖子和两个匣子。”说着便捧上拜帖和两个匣子。
张东礼先打开帖子一看,落款确实盖着州牧府的章。再打开两个匣子,其中一个匣子是一颗鸡蛋大的夜明珠,其内一张纸上写着张府二字。
另一个匣子却是一支玉簪,其内一张纸上写着十安二字。
张东礼嘶一口气,不由得看向下首的少年,然后让下人将夜明珠收了起来,自己则拿着玉簪匣子来到少年面前。
“十安大师,这是州牧府送给你的礼物。”
十安面上微动,起身拱手接过,然后对着一个方向微微行礼,“多谢。”
在座宾客听闻是州牧送礼,都躁动了,看向十安的目光是又惊又不敢置信。这小先生,还能得州牧赏识,难道真是高人?!
陆之唤此时却郁闷了,他刚还想着等出了张府就把人抓起来,谁知这小子背后竟还有州牧撑腰,这下他是不得不掂量一番了。
眼见自己那十两黄金还摆着,陆之唤觉得亏了,想了想,又笑着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