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恼羞成怒的看着他,转身走了。
纪褚风笑了笑,倒是没有和她计较。
第二日,顾言蹊嫉恶如仇的拿着纸笔,在那里写写画画。
“平安都比你写的好了。”纪褚风打趣了一句。
“不会说话,就少说点。”顾言蹊实在顾不上这位是大佬了,气的不行的说道。
纪褚风有些委屈的看着她。
顾言蹊又气又无奈,抓着笔:“知道了,知道了,我尽量。”
只是笔下写出来的字,还真的没有太大的改善。
纪褚风也适可而止,没有太过于打击她了。
顾言蹊吃早食的时候,忍不住感慨,世界上应该没有什么事情比写字难了。
到底怎么才能写好呢?
这是一个很重大的问题。
顾言蹊忧愁了。
这是她第一次正儿八经的忧愁。
纪褚风煮了茶,在她旁边坐着。
纪褚风不爱说话,所以什么都没有说,就在旁边静静的坐着。
顾言蹊觉得自己的忧愁在这位大佬面前实在是拿不出手,便什么都没有说,时不时看看他。
顾言蹊看了他,回头之后,纪褚风便会淡淡的笑笑。
顾言蹊是在八日之后去的恒郡王府。
这盆最先开花的墨菊开花了,她才上门的。
那日顾言蹊看得出来,恒郡王妃虽然也喜欢兰花,但看得出来,不到很喜欢的地步,反而是那盆菊花多看了两眼,那么这盆墨菊,应该会是她喜欢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