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失了先机,仓促应对,牧常逍竟然还是比钟文先一步站稳脚跟,足见阴鸦教主实力之强,已臻不可思议之境。
“棒棒,你们离远一些!”
钟文退至张棒棒师徒跟前,急匆匆地提醒了一句,“这老小子不好对付,待会拼杀起来,我怕是顾不到你们了。”
说罢,他手中宝剑一振,眸中再次燃烧起熊熊战意。
“噗!”
然而,不等他纵身而起,一道兵刃入肉的声音突然响起。
随之而来的,是一阵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剧痛,自后腰而起,迅速蔓延至全身。
钻心的痛楚直教钟文面色惨白,头晕目眩,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走了一半,双腿一软,险些就要从空中坠落下去。
什么鬼?
他吃惊地回头看去,映入眼帘的,是一柄巨大的剪子。
剪子通体乌黑透亮,刀刃部位长达三尺,几乎不输寻常宝剑,正无情地穿透了自己的身躯,而巨剪的手柄,则被握在一名衣着朴素的中年男子手中。
那个被张棒棒称呼为“师父”的男人!
“你……”
或许是这一变故太过突然,他呆呆地注视着这个陌生男子,一脸懵逼,万分迷茫,一时竟不知该作何反应。
“看来这一次。”
头顶上方突然响起了牧常逍的声音,“输的还是你!”
随之而来的,是一道难以想象的可怕经历,气吞山河,威势惊天。
待到钟文强忍着疼痛回过头来,牧常逍的拳头已然近在咫尺。
“噹!”
生死危急之际,他不知从哪里涌出一股力气,愣是挪动右臂,用天缺剑勉强挡下了这无可匹敌的霸道一拳。
“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