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贵妃放毒蛇咬她,还能推脱是意外,可如果她在宫里被人给杀了,事情的性质就完全不同了,最后舒贵妃很可能会把自己也给赔进去。
冒这么大风险就为了针对一个对自己没什么威胁的郡王妃,从逻辑上就说不通。
萧倦面露无奈。
“这么重要的事情,怎么能忘了?”
余袅袅不好意思地笑了下:“我错啦,以后不会了。”
萧倦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瓜。
“有件事你可能还不知道,舒贵妃跟舒氏是堂姐妹,舒氏就是陆徊光的妻子。陆徊光被贬后,他们一家子过得都很不好,舒贵妃为了此事还曾向皇帝求情,可惜没能成功。”
余袅袅恍然:“所以她就记恨上了我们?”
萧倦微微颔首:“嗯。”
余袅袅感觉很冤枉。
“舒贵妃也太不讲理了吧!
陆徊光是自作自受,跟我们有什么关系?
况且你还给他求了情呢,如果没有你的求情,陆徊光说不定就早就人头落地了。
她咋光记得坏,就不记得好呢?
再说了,下令贬斥陆徊光的人是皇帝。
舒贵妃要怪也该怪皇帝,干嘛要牵连到我嘛?”
萧倦:“柿子捡软的捏,她既不敢怪罪皇帝,也没法对我下手,就只能欺负一下你了。”
余袅袅撅起小嘴儿:“哼,说白了就是欺软怕硬!”
孟西洲敲了敲房门,提醒道:“宫里的人还在外面等着呢。”
余袅袅将萧倦往外推。
“你快走吧,早去早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