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,自从回华园后,她每天除了西药,就是中药。
她最怕吃药,更别提是苦得不行的中药。
有几次他看见她喝药,都是皱着小眉头,跟上刑场一样。
还有两次,他甚至看完她喝完后就冲到厕所去干呕。
他端起她下巴,搓揉了两下:“实在受不了,就不喝那个了。”
“那不行,”苏蜜忙说,“那个药汤很管用的,听说跟我一样情况的病人,喝了几个疗程后,都……顺利怀孕了。”
他拇指在她柔嫩的下巴上绕了一圈:“我不是说过吗,我不急着当爹。”
可她急啊。
她好想要快点将那个宝宝生回来,好好弥补它。
就算被他笑话,也无所谓啦。
另外,这种事,早点儿治疗,总比拖着晚治要好吧?
她攥住他的手,认真地说:“一点点苦而已,没事,我可以坚持。”
他将她后脑勺一摁,压过来,覆在她娇唇上。
辗转碾磨,深入浅出。
药太苦,但他可以给她一些甜。
她没料到他来这么一出,始料未及,睁大眼睛。
任由他欺负完,已是细密喘息吁吁,香汗似雨下,
察觉他有些更深入的举止,她才勉强推开他:“二叔……我想去先洗个澡。”
太多汗了,黏黏腻腻的,不舒服。
他今晚的主动与热情,让她有点招架不住。
他总算放过她,双臂撑住床,压制住被她勾起的火热,却不忘嘱咐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