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小女人是演员,最会演戏。
这一切,应该是她安排的戏。
她既然看出了厉曼瑶不是好人,想明哲保身,彻底抽身,又想气他,给他惩罚,才设计了一场意外,彻底从自己和金家人面前消失,然后一个人去安静生活。
他去暗中找过原曳,拎着原曳的衣领,想从原曳嘴里打听到苏蜜的下落,得到的却是原曳鄙夷的冷眼,告诉他这就是事实。
苏谨杭飞来m国处理苏蜜的事,他去机场接人,迎来的,却是素来温润的苏谨杭毫不留情的两记打碎他鼻骨的铁拳和一句‘滚’。
尽管所有人都在用语言和举止告诉他,苏蜜真的不在了,他还是不信。
这四年,他一直盯着潭城的苏家和苏蜜的亲戚,朋友,包括她姨妈和表姐。
甚至,连苏谨杭的电话都在监控着。
那小女人要是没死,谁都可能不找,但不可能不回家,不找自己哥哥。
潭城,她总是要回来的。
一直没有放弃霍氏集团,就是因为还没放弃找到她的心思。
只要他在潭城还有工作,就总有机会有借口过来。
然而——
仍是没有她的半点音讯。
想到这里,太阳穴一阵撕扯。
头颅传来四年如一日的熟悉剧痛。
他忍住,驾轻就熟地从口袋里拿出随身携带的止痛药,干吞一颗下去。
良久。剧痛才如潮水般退散,虽还有些隐隐作痛,但脸色已经慢慢好转。
…………
南城区会馆。
金蔚莱的高烧虽然退下来,但肺炎还是没完全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