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智也一寸寸丧失。
临到关头,才记起一件事,垂死一般浑浑噩噩抵住他胸膛:
“二叔,那个……”
男人显然知道她嘴里的“那个”是什么。
却似乎已顾不得了。
整个大脑的意志力,早已被其他东西牵绊住。
用唇重新堵住她唇瓣,策马扬鞭。
……
傍晚时分,霍慎修从浴室里出来,下半身裹着白色浴巾,裸着的精壮上半身肌肉分明,筋腱紧绷。
热汗虽已洗去,健康均匀的肤色透出尚浮现出云雨之后振奋的色泽。
一天下来,伤筋动骨,苏蜜早就沉沉睡了过去。
他走到床边,俯下身,看着她黑压压的卷睫耷在下眼睑,唇珠微微耸起,聚成小山,可爱得让人心痒。
娇软的身子细嗅,还似乎残留着他的气味。
白皙的四肢、颈窝里,四处印着他留下来的草莓印。
方才餍足地弯了弯唇。
终究,他忍不住再次俯身下去,亲了亲小娇人儿的额头。
又看一眼抽屉,蹙了蹙眉。
听到迟恒和保镖的对话后,就心烦意乱,气血乱闯。
刚刚也一时意气,没用任何保护措施。
自从得知她怀小酥宝时得过抑郁症,他就处处小心,尽可能不让她再怀上孩子。
这次却破了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