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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,在接下来的几天里,都没有什么收获,雅拉河谷也没有发生什么意外的事。
正当大家有所放松之时,却突然发生了一起命案。
当阿米巴什护将这起命案,派人来到雅拉城禀报时。
雅拉王察台刚开始并不在意,因为那只是死了一个为羊崮关隘守军生火做饭的奴隶。
好在沐颂多问一句:“那是个什么奴隶?”
那亲兵禀报说:“是上次山棕统领从萨萨人王庭俘虏来的一批,分配给了羊崮关隘做杂务,死的这人倒是一个朝歌人。”
“朝歌人?”
“那个范鉴?”
“怎么忽然被杀了?”
他们这才想起那个范鉴来,当时并没有怎么太在意,就把他跟其他人一起分配给了各处为奴了。
那名亲兵回答不上来,说道:“这个小的不清楚,但是这人肯定是被人刺杀身亡的。当时有兄弟发现了刺客的身影,不过在夜色之中被他们逃掉了。”
“阿米巴什护还在派人四处搜寻刺客,所以让小的前来,也是请殿下、王上注意安全,担心那刺客会跑到雅拉城来。”
宁一航忽然说道:“江一雪?”
沐颂看向他,问道:“航叔叔,你意思是江一雪跑来刺杀的目标是这个人?”
宁一航说道:“我有这个感觉,不确定。”
雅拉王察台不解地问道:“她千里迢迢地跑来北境,就为刺杀这么一个奴隶?”
沐颂也是不解,至少这“玉面罗刹”江一雪在北海刺杀之时,是冲着自己来的。
至于现在她是冲着自己,还是冲着那范鉴,他就不好说了。
宁一航说道:“我去一趟羊崮关隘看看,如果是江一雪所为,伤口可以认得出来。”
沐颂点头同意,他也很想确认一下这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