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将军的声明足够让人生畏了。更何况陈渊是比大将军更厉害的帝师。
帝王之师，不是随口说说的。
“战场杀敌无数，有多少的军功才能够换来这三颗星。”
在她们二人的眼里，往常听说的那些个大将军都是杀人如麻，老谋深算的中年大胡子男子。
那有陈渊如此年轻的。
“妍妍，我心早已经有归属了。你的情感我理解。很是抱歉。”
这是陈渊第一次明确的说出拒绝的话语。
1“大将军……帝师……陈渊，我……”越妍妍的心绪已经慌乱了。
“唉，其实少年的那一封情书是周语莜写的。她是为了宽慰你，给你信心，让你好专心考大学。未曾想到……”陈渊道。
周语莜也低声叹了一口气。她轻轻的说道：“对不起”
“不，不是这样的。”
越妍妍眼中含着泪水。努力的抬头看向陈渊。
“陈渊，我知道我们不可能了。但我还是想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。”越妍妍的小手攥的死死的。那闪烁的目光中，藏着她最后的倔强。
陈渊点了点头：“你问吧。”
越妍妍死死的盯着陈渊，仿佛要记住他最后的模样。
从看见陈渊穿上军装开始，越妍妍就有预感，他们已经不可能了。
但以她校花曾经的骄傲，心中还抱着侥幸心理。所以才说陈渊的是戏服。
越妍妍盯了陈渊大概有两分钟，随后她缓缓的开口。
“你，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？”
“哪怕曾经喜欢过，哪怕只有一点点？”
越妍妍贴近了陈渊，她的话语问出口，自己就紧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