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厅.长只说过去问我点事,并没说什么事。”
“我想可能是电话里不方便,才让我过去当面说的。”
这话说的随意,但针对性却非常强。
薛文凯感觉到自己心脏砰砰乱跳,紧张的不行。
“老哥,来,喝酒!”
薛文凯为掩饰心中的慌乱,伸手端起酒杯道。
刘伯举抬眼扫了薛文凯一下,沉声道:
“薛主任,你这一会刘院长,一会老哥的,都把我喊糊涂了!”
“要不,我们还是称呼职务吧,听上去顺耳一点。”
刘伯举拒绝和薛文凯兄弟相称,颇有几分和他划清界限之意。
薛文凯是老江湖,焉能听不出刘伯举话里的意思,急声道:
“刘哥,兄弟多有怠慢,请您见谅,我自罚一杯!”
说完,不等刘伯举拒绝,薛文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。
“薛主任,你这是干什么?我可承担不起!”
刘伯举煞有介事的说。
薛文凯虽然眼高于顶,但他是个聪明人,刘伯举将话说到这份上,他不可能不明白其用意。
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。
上午,薛文凯接到宋悦的电话,得知何启亮今天一早就问起昨晚她床前的鞋。
她虽巧妙应付过去了,但说明何厅.长心中已有所怀疑了。
虽说昨晚儿童医院闹出了不小的动静,但这事是朱立诚亲自过问的,和何启亮并无关系。
何启亮突然给薛文凯打电话,让他过去汇报工作,极有可能是打听昨晚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