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可能！”
他心中极度的痛苦，五官狰狞扭曲。
最终，扭头怨毒地瞪着李小凡。
李小凡两手摊开，无奈地耸耸肩膀说道。
“这可不管我的事儿，是医生锯掉了你的双腿，说什么这也是为了你好。”
“总之，我也不太懂。”
赵凯险些没气昏过去。
你是海东医院的常务副院长，还会不懂这个！
他自然清楚，这是李小凡在背后整他。
但现在，人都躺在了病床上，连个翻身的力气都没有，还怎么反抗。
赵凯也是个聪明人，清楚地意识到了眼前的形势对他不利。
身为集团的高层，就没一个是傻子。
敌强我弱，如之奈何。
“你……想怎么办？”
赵凯气喘吁吁地问道。
李小凡切了一块苹果递给他。
赵凯翻了翻白眼。
心说老子现在还有心情吃苹果。
见他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，李小凡于是就摇摇头，叹了口气说道。
“事情闹到这一步，这是何苦呢。”
“我也不想为难你，你自己看着办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