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人家那家店,就是二十几年的老品质,而且前段时间才刚搞过二十几周年的店庆,收营员老板都传代了。
这一句冤枉——
抱歉,您先顶一顶吧。
几个人默契的将这个话题揭过去。
等到进了私房菜馆。
这里显然保养的很好,陶允从进来到现在也没什么疑惑,或者说二十几年前的这家店她本身就没进来看过。
点了餐点,陶允嘴上还不消停。
像是遇见了知己,跟小团子说个不停。
小团子也真跟得上她,两人一人一句一人一句的有来有往。
见她终于没有其他问题了,谢慈才松了一口气。
脸上不知不觉放松下来,已经没有了之前如临大敌的紧张感。
只撑着下巴侧脸认真的盯着陶允。
他曾经幻想过很多母亲的形象。
母亲没疯之前是什么样子,性格是活泼还是沉稳?
但等现在真正见到了,心中才有那种感觉——
原来是这样的。
这就是他的母亲。
虽然只是一缕执念,而且是十八九岁的样子,也维持着十几年前的记忆。
但这样也挺好的。
与其有这个时间去听那些过往的伤痛,去纠结那些以往的做法,让她不自在,且知道自己早就已经死了,还不如时隔多年再从压抑之中解脱一回儿。
来这世间也算是有头有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