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朗摇着头,叹着气。
柴令元听到这里,已经明白了为什么李玄狂方才面对自己的感谢,会显的如此的局促不安。
或许,他从小到大,就没有人和他说谢谢吧?
他所做的一切,在身边的人眼里,都理所当然。
唯独自己真心的和他说谢谢,反而会让李玄狂局促不安,窘态毕露。
他在恐惧什么?又在期待着什么?
还真是一个可怜的人。
“你和他,谁更可怜?”
突然,颜相如开口问秦朗。
秦朗一怔,倒是没想到颜相如会这么问自己。
这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,自己和李玄狂,到底谁更可怜?
没想过。
“咳咳,老秦啊,你过来一下。”
陈守则见到气氛不太对劲,连忙咳嗽一声,拽着秦朗走到没人的地方。
秦朗狐疑的望着陈守则,却见后者蹑手蹑脚的从衣兜里面掏出一个小瓷瓶。
“这是什么?”
秦朗瞳孔紧缩,而后看向陈守则。
陈守则有些不好意思的一笑:“就是那夜,熬制的毒药…”
“一滴,能毒死方圆十公里的活物!”
“吓…”秦朗惊呼一声,又连忙闭嘴。
他扯着陈守则,急忙忙的走到洗手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