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，他又说，“这个路段的监控全部被人毁了，根本查不到有用的价值。”
“不能修复？”厉上南看着他。
时东抱歉，“对方应该也是请高手处理过了，根本无法修复。”
“暂时别管它，”厉上南转开话题，“盛天的收购案进入哪个阶段了？”
时东：“盛天正在全面核查顶真有无担保项目。”
厉上南两指敲着红木桌面，没出声。
“咱们卓远要不要……”时东试探地看着他。
厉上南起身走向落地窗，单手撑着玻璃俯视脚下，“再看吧！”
“明白了。”时东停下话题。
厉上南目视前方，“你先出去忙。”
时东拿起桌上已经签字的文件退出办公室，并带上房门。
在落地窗前站了会儿，厉上南重新坐回办公桌，瞥了眼旁边的手机，他拿起来点开某个软件。
画面里，夏音正坐在院子里晒太阳，神色非常惬意，这让他挑了下长眉。
长指往回拨，厉上南盯着视频里的两人，深眸一点点地冷却下去，直至被冰面覆盖。
铃声响起，安末文的电话挂在视频上方。
厉上南瞥了眼，直接按下挂断键。
起身抄起沙发上的大衣，他走出办公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