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恩？”
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，“计会长，你不是说流云商会没钱了？”
没钱？
没钱还拿圣药来养鸡？
“瘦死的骆驼比马大。”
计无涯无奈道：“流云商会就算再穷，总不可能连十株八株圣药都拿不出来吧？”
顾寒：……
他觉得计无涯很会享受，再穷再苦，也不能苦了自己的嘴。
“小师弟？”
正说着，不远处再次传来了两道惊喜的声音。
一回头。
顾寒再次愣住。
不远处，一男一女并肩而立。
男的腰插尖刀，没背黑锅，厨子左央。
女的容貌清丽，气质绰约，裁缝俞渺。
“师兄？师姐？”
心里一喜，他连忙迎了上去。
千夜有点感慨，“这个姓计的，排场都快赶上本君了，出个门还自带厨子裁缝！”
一番寒暄。
顾寒也终于明白先前计无涯说人很多了。
人的确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