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！”
顾寒的头皮又麻了。
“我其实……”
“而且……”
柳莺突然再次凑近了过来，吸了吸鼻子，一脸陶醉之色。
“你身上的味道，也意外地好闻呢。”
“是么？”
见她离得越来越近。
顾寒眼睛一亮。
“再近点，再仔细闻闻。”
“好呀。”
柳莺巧笑嫣兮，竟是又凑近了一点。
“再近点。”
“咯咯咯……你真坏！”
柳莺白皙的面容上浮现一抹红晕。
“不过姐姐好喜欢！”
她像是根本没发现顾寒的异常，竟是再次凑近了几分。
此刻。
她和顾寒几乎就要脸贴脸了。
呸！
胖子心中大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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