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装水这些工作还是小姑娘自己来。
床和浴桶之间就隔了一面屏风。
小姑娘沐浴时，撩起的水声在沈玄烛听来也很清晰。
他垂了垂眸子，靠坐在床头，像是在认真看书。
只是，连手里的书拿倒了都没有察觉。
他虽然抿着唇不发一言，但耳朵不知道何时红了一些，像是被红云缭绕。
等小姑娘洗完了澡，穿好衣裳出来，就是个小姑娘的模样了。
摸了摸她湿哒哒的头发，沈玄烛询问：“怎么换回来了？”
穿着少年衣裳的小姑娘，倒是衬得可爱活泼。
“早上再吃易容丹。”小姑娘把自己的头发给弄干，然后爬到床榻里面去。
颜绪偏头看了看沈玄烛，又看了看她手上的书，“你好奇怪。”
“嗯？”沈玄烛微微一怔。
“你的书拿反了，耳朵还很红，你是不是不太舒服？”颜绪说完，就侧过身子凑过去，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，发现也没有发热。
然后又轻轻捏了捏他的耳朵。
就看着沈玄烛的耳朵越来越红。
像是被火烧了一样。
颜绪惊奇地看着，刚要说话，就被捂住了嘴巴。
小姑娘眨了眨眼睛。
“睡觉。”沈玄烛抿着唇瓣，将手里的书放下，然后把人摁在床上，掀起被子把人卷起来，这才松开手。
只露出来脖子和眼睛的小姑娘又眨了眨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