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说不出来的奇怪。
这股奇怪也不是来自少年的容貌和实力。
但储灵也不知道这感觉到底是来自哪里。
他盯着颜绪看，须臾，才开口镇定地说道：“四阴之女是你带走的吧。”
这是陈述句。
不是疑问句。
“四阴之女？”小姑娘疑惑地问道，然后看了看宗主和其他长老，“什么四阴之女？”
空玉在大殿之上，听着小姑娘的话，险些笑出声来。
“姑娘这演得还挺不错的。”空玉说道。
视线落在了储灵身上。
只是从他们的角度，倒是看不太到储灵和娄刃的容貌。
而看得到娄刃和储灵容貌的几人，倒是不太敢看。
也只有颜绪，直不愣登地看着储灵，还歪了歪脑袋，满脸疑惑。
“你很奇怪。”储灵没有回答颜绪的问题，只是缓缓说道。
蔓蔓：“他怎么看起来傻不愣登的，这种事情是能说出来的吗？”
蔓蔓的吐槽大法完全不需要顾忌对方是谁。
毕竟就算是颜绪和沈玄烛，也都是经常被蔓蔓吐槽的。
没被蔓蔓吐槽过的人生，都是不完整的人生。
不过蔓蔓说得很对，这种时候不应该暗中窥察吗？
怎么还直接说出来？
蔓蔓：“他这是吃了多少个主人你，才能这么直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