恍若那样的血腥画面完全不会影响到颜绪的食欲。
花辞树和秦妄站在一旁，因为沈玄烛在的缘故，许多想问的话，也无法问出来。
只能暂时先将所有疑问都憋下去。
但是也实在是好奇得很，像是有蚂蚁啃啮一般，心里痒痒的。
“出去看看？”沈玄烛忽然开口。
啃着奶块的颜绪看了看此刻的画面，倒也没有哪里不放心的了，便是点了点头，决定去看看那些没有被杀的弟子。
颜绪的视线落在了秦永年身上。
而后下令，所有白雾控制着尸体全部前往中心广场。
等到密密麻麻的尸体都聚集到了一块的时候，倒是还有几分丧尸围城的感觉。
怎么说呢，大概就是越看，颜绪作出的事情，以及展现出来的实力，就不像是一个正派的手段。
但是关于自己到底是正派还是反派这件事情，颜绪也完全不关心。
只要能达到目的，又不踩到底线，颜绪觉得用什么办法都无所谓。
况且，这本来就是她的手段，为什么不用谢？
非要三个人刚他们这么几千人吗？
她又不是傻子。
颜绪将所有白雾抽回。
沈玄烛对在颜绪指尖环绕的那一小团白雾很感兴趣，抬手轻轻戳了一下。
白雾没什么反应，就像是寻常的白雾而已。
颜绪看了沈玄烛一眼，还是将白雾收起来了。
“这是什么雾？”沈玄烛像是随口询问。
颜绪想了想说道：“我一直都叫它白雾，它们能控制一切死物，也能短暂地控制活物，但是控制死物比较简单和轻松一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