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妈妈在认真给她讲解,她不能不听。
她有问题要问:“妈妈,生宝宝痛不痛?”
田静“……”
不痛?可能吗?
痛?这不是在闺女心里种下一颗恐惧的种子吗?
见妈妈被问住了,李惟丽自己给个答案:“是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痛?”
田静长长地叹口气。
娃儿大了,好难教啊,感觉比她的第二世还难教。
生理卫生教育课就此结束,田静改教闺女如何保护好自己。
李惟丽点头连连,这才是她想知道的知识:
“妈妈,下个学期,实行双休日了,我们每个周末回家吧?奶奶一个人太寂寞了。”
想到这十几年婆婆的付出,田静心里愧疚:
“好,叫你爸或者你大伯他们每周五下午去接。”
“你去叫你奶奶搬过来住,那边不用看着,小白不是在那边守着呢吗?”
李惟丽跑了一趟转回:“奶奶不来,她说这边是太姥爷的,还要等太姥爷回来的。”
田静期盼地望着门外,三年了,姥爷该回来了吧?
在田静的期盼中,一身狼狈颓废的阿光回来了。
带回来两个罐子。
田静忽略两个罐子,期盼地问阿光:“姥爷呢?怎么没回来?”
阿光落泪:“田组长,老爷和义父都回来了,他们的遗愿就是回归祖国,回到库山里。”
遗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