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时候……他喝多了，难道也这样，找个人撒娇腻歪？
想到这里，林绾绾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她立马捧住他的脸，郑重地问他，“萧凌夜！”
“嗯？”
“你还对谁这样过？”
萧凌夜茫然的看她，“哪样？”
两个人距离太近，他说话时候吐出的酒气喷洒在她鼻翼间，林绾绾觉得自己也有点晕乎，她强迫自己拉回理智，瞪着萧凌夜，她换了个问法，“你喝醉了一般都跟谁在一起？”
“我没喝醉……”
林绾绾磨牙。
“一身酒味，臭死了！”她轻轻推他，“起开起开，去洗澡！”
“你陪我。”
“不去！”
“绾绾……”
又来又来！
又用这种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她，林绾绾哭笑不得，喝醉了的萧凌夜真的很粘人，而且完全没有道理可讲。
恍惚间，林绾绾还以为看到了生病的睿睿。
睿睿生病的时候也是这样，平时淡漠梳理，生病的时候就恹恹的，精神萎靡，又乖巧又粘人，非常招人疼爱。
此刻，萧凌夜也是一样。
乖巧惹人爱！
林绾绾心软了大半，哪还有心思跟他算账，她像哄睿睿睡觉一样，摸摸他的头发，柔声哄她，“乖啊，自己去洗行不行？”
“不行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