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再想到苏曼洛那小心眼的脾气,何微就觉得好笑。
她挂了电话之后,打了个电话去陈宅。
陈素商当即让司机开车上去了。
到了霍家,何微把新加坡那边的形势,都跟陈素商讲述了一遍。
你可要去?何微问,你去救她的命,她今后敢对你有半分不敬,都会授人以柄。再加上,之前你们大婚的时候,出了这样的事情,你现在去了,将来事情说开了,人家只说你以德报怨,也会说她品德败坏。
陈素商:
何微端起茶,抿了一口:觉得我心眼坏?
不是,觉得您看得长远。陈素商笑道,我也想这样。
何微笑了笑。
陈素商回家之后,打电话去找他师父,结果没找到。再次打电话给胡先生,胡先生那边也没了道长的消息。
因为陈素商总是通过胡先生去找他,现在道长烦死了,不愿意把自己的行踪告诉胡先生了。
他不说,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。
陈素商又去见了袁雪尧。
她道:你给我几道符纸,你自己的诅咒,我解不了。但是要解了,出了人命很麻烦的。
袁雪尧看着她。
下午的日光从窗口照进来,落在她身上,她短短头发泛出青墨色的光泽。
她眼神明亮,直直看着袁雪尧。
袁雪尧被她看着,心里虚虚不安,问她:你、怪不怪、我?
陈素商道:不怪。但是我要说一句,你太冲动了,这样不好。做事情授人以柄,很难处理的。你想要出气,要用对自己损害最小的办法。
袁雪尧急忙点头:我、听你的。
说罢,他掏出一张符纸,递给了陈素商:我的,烧水给、给她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