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道。
想要换命，怎么也得先问问我这位当事人是否同意。
换命……
神格……
天道规则……
秦菀嘴角弧度越来越深，睁眼的瞬间，她眼里的疯狂之色浓烈到令人心惊。
但仅仅只是一瞬，那一抹疯狂便失去了踪迹。
与此同时，龙泽从昏迷中醒来，入目便是秦菀那张精致的小脸。
有那么一刹，他的脑海中飞快闪过一些陌生的画面片段。
察觉到龙泽的注视后，秦菀第一时间转头看向他。
“醒了？”
“你又救了我。”龙泽神情复杂地看着秦菀。
“这一次你打算怎么报答我？”秦菀突然问道。
闻言，龙泽沉默了。
好半晌，他才开口，直视着秦菀：“只要你要，只要我有。”
闻言，秦菀笑了。
“好，那你可要记住自己的承诺。”秦菀含笑望着他，眼里是龙泽看不懂的复杂情绪。
龙泽眸色复杂盯着她看了许久，就在他开口准备说点什么时，他们所在的飞船一阵摇曳动荡。
“还挺快……”秦菀似是想到什么，低头勾唇，轻笑一声。
“是秦朝。”龙泽说。
秦菀看了他一眼，对于他能知道，并不意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