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才的事……今后还是不要再做了。”
闻言，秦菀一脸不解的看着他问：“为什么？你不喜欢吗？”
“……”霍宴失声。
好半晌，他才找回声音，情绪得以暂时平复。
他直视着她满是不解的双眸，“这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。”
“这就是喜不喜欢的问题。”一向乖巧的秦菀第一次反驳霍宴。
“如果你喜欢我，那我吻你，你心中应当也是欢喜的。”
“如果你不喜欢我，以你的性子根本就不会让我有机会靠近你，更别说偷亲你了……”
“霍宴，不要再逃避了，你就是喜欢我的。”
“……”秦菀突如其来的强势让霍宴失神了一瞬。
秦菀抓住机会步步紧逼，“你只是没有经验，无法确定喜欢是一种什么感觉。”
说着说着，趁霍宴不注意，秦菀一把抓住他的手放在她的心口处。
“你感受一下，你现在的心跳是不是很快。”
“还有你的脑海，你的思绪，是不是都因为刚才的那个吻混乱一片？”
“霍宴，不要再逃避了，你就是喜欢我的！”
“我们本就是合法夫妻，承认喜欢我有那么难吗？”
对上秦菀微红的眼眶，看着她眼里的难过，霍宴恍惚了一瞬。
不知为何，眼前的这一幕竟让他感到似曾相识。
看着迟迟没有反应的霍宴，秦菀心下一片凉意，眼中飞快划过一丝自嘲。
还是一样……
和当年在神界时一般无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