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他方面呢？”
“她住在哪里？”
“开的什么车？”
“平时帮你抢资源出去应酬都在什么地方消费？”
“是公司报销的吗？还是她自己出钱的？”
“每次应酬的大概支出是几位数？这些你难道一点都不知道吗？”
陈强噼里啪啦地问了一大堆，宋泽脸色难看的僵坐在那里，竟是一个都回答不上来。
眼看着陈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，宋泽只能绞尽脑汁试图从记忆深处找到点有用的。
“她住的地方我倒是知道，但我不知道她是租的房子还是自己买的。”
“她开的车是公司安排的，就普普通通的代步车。”
“她平时应酬消费的地方，我去过几次，但是每次买单的都是秦菀，我也没注意过具体的消费金额是多少。”
“至于公司有没有给她报销这一点，我们回去应该可以查到吧？”宋泽看着陈强试探性地问。
陈强：“……”早知道宋泽是个这么没脑子的蠢货，他说什么都不会冒着得罪秦菀的风险挖他！！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