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萧剑眉轻蹙，认真地想了想，随即摇头，“还真没有，不过……”
“不过什么？”
“不过我今年才三十六岁，而且长期待在宗门里闭关修炼，见过的女子寥寥无几。”
“但是修真界的女子很多，我见过的却很少，所以我无法确定小师妹到底是不是最美的。”聂萧回答得很认真很严谨。
江流风：“……”
“那是你见识少，不是小师妹的问题。”江流风语气不满道。
“再说了，即便你没出过宗门，宗门内的师姐师妹你总见过不少吧。”
“我就问你，天元宗上下，你见过比小师妹更美的女子吗？”
面对江流风的再次发问，聂萧这回答复的倒是很快，第一时间摇头。
“确实没有。”
“在我仅有的记忆里，小师妹确实是我见过最美的女子。”
“那不就是了。”江流风轻哼一声，一脸的自豪。
就好像被夸的人是他，而非秦菀。
“可仅仅只是容貌出众，小师妹就算优秀了吗？”聂萧充分发挥了不懂就问的精髓。
江流风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，“二师弟，不是师兄嫌弃你，你这脑子是真的不怎么灵光。”
“小师妹浑身上下那么多优点，你为什么就是看不到呢？”
闻言，聂萧越发茫然了。
小师妹的优点？
偷大长老的五品灵鱼和清风醉，再让亲爹背锅吗？
还是毫无修为却胆大如牛，敢和掌门都打不过的凤弈真君正面杠上？
亦或者是明明没有修为，却敢来到这个让无数修士葬身的深渊秘境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