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菀一怔，面对慕容宴看过来的探究目光，她也坦然。
“……年少无知过。”
就在慕容宴以为她承认时，秦菀却突然话锋一转。
“不过，我现在长大了，懂事了，我已经能分清什么是喜欢，什么是错觉了。”
闻言，慕容宴眼中飞快划过一丝诧异之色。
错觉？
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？
秦菀接下来的话没有让慕容宴失望。
“我从小性格孤僻，年幼时一心扑在爹爹身上，总期盼着爹爹能抽出时间多陪陪我，多关心关心我。”
“后来被送到上清峰，我对爹爹的这份偏执就转移到了凤弈真君身上……”
“希望能得到他更多的关注，希望能被他特殊对待，希望能一直一直有他在身边陪着……”
“起初我并不懂自己为何如此……”
“直到有一日，我听到宗门的师姐们在讨论心上人，讨论她们的道侣……”
“因为师姐们的一番话，我便误以为我对凤弈真君也是如此。”
“直到……”
说到这，秦菀微不可见地顿了顿。
慕容宴淡定从容的视线，也因为她突然的停顿在她身上停住……
没等秦菀把话说完，一直紧盯着他们俩的凤弈彻底忍受不了，突然上前一掌拍向慕容宴。
“放肆！”
“本尊的徒弟岂是你能随意轻浮的！”
慕容宴护着秦菀，抬手和凤弈对了一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