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他的无情，孟韵锦面上不见丝毫谎言被拆穿的慌乱，“徒儿不懂师尊在说什么。”
“徒儿可以对天起誓，此生从未欺瞒过师尊，更不曾污蔑师姐，还请师尊明察秋毫，还徒儿一个清白！”
说着，孟韵锦竟真的当场立下心魔誓。
“徒儿若是说谎，甘愿承受天道降下的责罚！”
孟韵锦说完，周遭一片安静……
天道没有丝毫的动作。
看到这一幕，饶是看过完整梦境的凤弈都忍不住心生淡淡狐疑。
她说的竟是真的……
若是当日救他之人真是孟韵锦，那秦菀又是怎么回事？
莫非他看到的那个梦境有假？
这个念头出现不过一秒，就被凤弈自己否定了。
那个梦境不可能是假的。
不论是他的出生，还是他修炼后发生的种种，甚至连他和秦菀之间的种种都是真实存在，没有丝毫的错处。
不止如此，就连缥缈宗圣女对他的爱慕，他在人间自小相识的青梅竹马，还有魔界公主等等……
虽然他醉心大道，心中只有修炼，但这些女人的爱慕他也是能真真切切感受到的。
而且，那个梦境里还说了，他是天道庇佑的气运之子。
自从他踏入修真界开始，他一路走来确实顺风顺水，将所有同龄人远远甩在身后，就连很多的先辈都被他赶超。
梦境的最后，他可是修真界十万年来第一个飞升成功的人。
这般真实的梦境怎么可能是假的！
一定是孟韵锦在撒谎！
至于为何她立下心魔誓，天道却迟迟没有对她做出惩罚，慕容宴能想到的可能只有一个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