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菀淡淡反问，“什么以后。”
“你的身份，还有秦家军的命运。”戚骁突然大胆发问。
“兵来将挡水来土掩。”秦菀淡淡道。
看着她脸上的平静之色，戚骁撇了撇嘴，一脸嫌弃地说：“你倒是看得开。”
“你认识凤羽柔吗？”戚骁突然话锋一转。
“不认识，听说过。”
“如今的大夏后宫几乎被她掌控，我猜，不出意外的话，纪温若的到来和她有关。”
没等秦菀接过话茬，戚骁便自顾自地说了起来。
“凤羽柔自称是预言中的凤女，如今盛京里的那些高官贵族，所有的皇子都为她疯狂，对她趋之若鹜。”
“能在淮南王的阻拦下将纪温若送到边关来，除了凤羽柔和她的那些追求者，即便是如今龙椅上的那位，仅凭一己之力也无法做到这一点。”
闻言，秦菀视线看向戚骁，眸底浮现淡淡的不解。
“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？”
“想说就说了呗，哪有那么多原因。”
四目相对的那一瞬，戚骁略显不自在的移开了视线。
就在空气略显尴尬时，戚骁突然开口。
“对了……”
“嗯？”秦菀挑眉。
“……提醒你一点。”戚骁突然一脸认真的看向她。
秦菀眸中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狐疑。
“别相信我。”
秦菀一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