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明显，他还在为秦菀刚刚的那句话感到愉悦。
看到戚骁的出现，纪温若的脸色变了变，却并不意外。
是的。
他很清楚。
暗卫能顺利带他出现在秦菀面前，若是没有戚骁的默许，根本就不可能。
“你不信我。”秦菀视线直勾勾地盯着戚骁。
“我信你。”戚骁回答得很坚定，“但我不相信自己。”
不信他有这么大的魅力，能真的留下秦菀。
不信他有这么大的能耐，能真正拴住秦菀的心。
不信他真的能让秦菀舍弃自由和边关的实权，从此只围绕着他一人……
他不相信自己有这么大的能耐……
四目相对……
看着戚骁眸中的复杂之色，秦菀突然轻笑一声，上前一步。
在戚骁诧异的视线里，在纪温若难以置信的视线里，秦菀递上了手中的虎符。
“你……”
戚骁瞳孔一阵剧烈收缩。
“现在信了吗？”秦菀轻声问道。
戚骁：“！！！”
【日戚骁好感度加2，当前好感度98。】
信！
为何不信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