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慕白时刻留心着秦菀的一举一动。
原本，他就觉得秦菀对凌慕白这个徒弟好得过分。
当他看到秦菀伸手抓住凌慕白手腕的那一刹，凌慕白眸底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抹嫉妒之色。
她怎么可以？
就在这时，凌慕白心底出现一道蛊惑的声音。
“杀掉这个负心的女人！”
“你对她那么好，你那么爱她，你等了她那么多年，她怎么忍心背叛你？”
“杀了她……”
杀了她……
杀了她……
心底的那道声音不停催促蛊惑着他，凌慕白眼中的清明之色逐渐褪去……
秦菀察觉到不对，第一时间将姬珏护在身后。
“师兄？”
看着眼前双目通红，正疯狂攻击着他们的凌慕白，秦菀神色微变。
凌慕白没有说话，顶着一张面无表情的俊脸，疯狂挥舞着手中的灵剑攻击着秦菀和姬珏。
“是心魔。”
秦菀脸色凝重的御剑和凌慕白打斗着，她回头看向身后的姬珏。
“你躲远点。”
姬珏摇头，“师尊，我来帮你……”
即便明知自己不是凌慕白的对手，姬珏也不曾退缩。
更别说，自从进入天魔秘境后，秦菀一次次护在他身前的行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