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兄……”
“嗯？柔儿还叫师兄？”说这句话时，江书御眼中出现一抹淡淡的期待。
“……夫君。”
闻言，江书御笑了，眸底是一抹明晃晃的餍足。
看到这一幕，姬珏的眸光暗了暗，他转头视线幽幽看向秦菀。
四目相对的那一刹，秦菀眼里出现淡淡的疑惑之色，似是不明白他怎么了。
“师尊，还有几日便是你我的双修大典，是徒儿此生最重要的日子。”
“师尊作为徒儿在这世间唯一的长辈，可否提前送徒儿一件大婚贺礼？”
闻言，秦菀眼中的狐疑之色更浓了。
“你要什么贺礼？”
“师尊可以提前喊徒儿一句‘夫君’吗？”姬珏语出惊人道。
听到他的虎狼之词，秦菀先是一愣，回神后脸色黑了黑，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，转身就要走。
见状，姬珏倒也不阻拦她，而是漫步走在她身侧，陪着她一起离开。
“师尊是觉得人多不好意思开口吗？”
“要不我们回凤凰山吧？”
“今日的凤凰山只有我与师尊二人，无人打搅。”
秦菀：“……”
“夫君？郎君？相公？师尊喜欢哪个？”
“……姬珏。”秦菀行走的步伐一顿，转头幽幽盯着他。
“嗯？”姬珏一脸无辜地和她对视。
四目相对……